张凌超 |
个人简介 |
张凌超艺术简介 1941年生,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山水画研究班,胡杨艺术研究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荥阳市文联名誉主席、河南省荥阳书画院院长。出版有《中国近现代名家张凌超画集》、《中国高等美术院校教学范本精选》、《荣宝斋画谱》、《故宫博物院张凌超馆藏精品选》等十几部专集。 创立胡杨画派,自 2000年至今,先后十九次带领学生深入我国西部胡杨生长分布的几十个地区,考察、采风, 每次都有更深刻的感受和领悟。十几年来创作了《春之韵》、《夏之歌》、《秋之赋》、《冬之魂》、《天人合一、天地和谐》等五个篇章胡杨系列作品一百余幅。国内诸多著名学者、美术史学家、美术评论家如邵大箴、谢永年、徐恩厚等等对张凌超的胡杨作品的学术成就给以高度评价和充分肯定。张凌超主编《怎样画胡杨》工具书,填补这方面专著的空白。 2005年被评为感动荥阳十大道德模范之一,为荥阳市人民捐赠中国画精品力作100幅,当地政府建立张凌超艺术馆长期对外展出张凌超捐赠国画胡杨作品。 |
艺术家官网二维码 |
扫描二维码 关注艺术家 |
电子画册 |
作品润格 |
联系方式 |
“铁骨生春”四个字是张凌超先生一幅描绘胡杨树作品的题目,寥寥四个字,把胡杨内在的精神和品格,以及中国画笔墨的内涵统统涵盖进去了。
精神追求是艺术家心灵的寄托。凌超先生笔下的胡杨精神,也是他在面对这种境界中领悟画魂和探寻民族之魂的体现。我们看到,在他的笔下,大漠中那神秘、神奇、神圣的山山水水,拥簇着这些“沙漠的脊梁”。通过他的“迁思妙想”和“惨淡经营”,一反传统文人山水画中荒寒寂寥的避世情境,置胡杨于苍莽的山河之间,无论是描绘傲岸而立于沙海之中的一棵胡杨,还是如浩荡千里成片的胡杨,他都能使之 “神遇而迹化”,把定笔墨和精神之骨,纵横驰骋,完全把自己融会到了大自然的境界之中。
胡杨的精神,张凌超先生是通过他的笔墨精神而体现的。
按传统中国画的评判标准看,凌超先生的胡杨作品是以势、以神取胜,这里体现了他对艺术境界的营造能力,同时其对谢赫六法中的“骨法用笔”的理解和运用是高度自由的,体现了他的书法功底,以及对笔墨语言的驾御能力。在他的作品中,具体的笔墨语言是隐藏在内容、题材背后的,这又说明了他对艺术首先追求的是沉雄博大的势和自然生命之神。
中国画家没有不重视笔墨的。但怎样重视笔墨,怎样把笔墨化成有意义的内涵,化成他的“势”和“神”,并不是所有的画家能理解透并做到的。中国画的笔墨不仅仅是一个手段,笔墨本身也是一个表现,具有独立的审美价值。
我们知道,中国画是在一点一画、一笔一墨中,通过皴擦点染,把笔墨本身的力度、韵律生发出的生命力流露出来。黄宾虹曾说,中国画的每一根线条,它不是“线”,而是莼菜条。这个比喻很生动。中国画的线,是建立在书法基础上的线,是有修养的线,是有情有意的线。在张凌超看来,更重要的是从毛笔的特性上去认识和把握笔和墨的内质属性,以及它的文化含量,要以线条之骨来撑起胡杨的精神。只有这样,才能用笔墨达到与胡杨精神和时代气息相表里,又与文化相并行的创作目的。
描绘胡杨,对张凌超而言,确乎是一个不小的课题。想创新,想形成自己的艺术语言,没有前贤可鉴,没有前辙可循,用新的观念和范式去解析自然、传统和时代,谈何容易。在对这一创作问题进行突破时,张凌超在一手伸向自然的同时,一手伸向了传统。
我们知道,中国画的笔墨又不仅仅是一个手段,笔墨本身也是一个表现,具有独立的审美价值。传统山水画中的语言虽然不完全适应对胡杨的描绘,但,传统笔墨中所包含的文化内涵,则应该义无反顾地回到胡杨那沧桑的历史感中,也应使笔墨既能融于胡杨画面大的布局结构,又能赋笔墨以传统人文精神。
历史文化的一脉相承,使张凌超更坚定为用传统的笔墨形态来表现原生态的胡杨,并坚信通过笔墨必能为胡杨注入文化内涵的信心。
张凌超多年的深入生活,十七次赴新疆、内蒙等地写生,让他在这种西部的大山水中看到了生活中最美好的内质,尤其胡杨所展现的生命的本质问题在这里得到了他如愿的阐释。那里的山水树木和生活都保留了更多的原生态。这种原生态对现代的文明形成反差:它有生活,但不琐碎,浑厚质朴。有内容,但不繁缛,明心见性,一如西部之辽阔无垠,雄浑而简约。
而对这种质朴简约的表达,张凌超反采用了写意与写实相结合的手法。
在笔墨的大关系上,他是强调写实的严谨,既突出胡杨的局部结构,又对整体画面的树势进行类同于山水般的皴擦。而在具体树的肌理结构描绘上,则把传统书法中行草的用笔方法同这种大的笔墨结构融为一体,并以此去阐释他对生活和创作的本原的理解,以及他对天人关系和历史时空在创作意义上的哲学思考。
从张凌超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了这种原生态生命的人格力量以及用笔墨的当代性来强化文化的时代精神含量。
可以说,张凌超的胡杨作品,完全是围绕胡杨而展开的主题创作,他的笔墨语言也更多的是围绕表现的内容而展开。但笔墨语言本身需要有一个与时代文化并行的问题。离开时代性,语言再新,也不可能达到表征时代的目的。这也正是石涛讲的“笔墨当随时代”,这句常用句,内容很深刻,它是一个艺术发展问题。张凌超在语言的时代性与文化性方面可以说达到了浑融无际的感觉。
因为他的绘画是从生活入手,丰富的生活积淀以及由此而展开的文化内涵,都让张凌超把胡杨这一描绘主题作为创作的第一要素。这就使他在处理笔墨语言时,能够紧紧围绕这一素材而展开。同时,传统已有的语言不完全能够为他所用时,生活的认知和借古开今成就了他胡杨中的每一颗线。这颗线,既涵容了胡杨的生命精神,又成就的传统文化的笔墨精神。
这种精神绝不仅仅是“搜尽其峰打草稿”而能替代,或是单纯地玩笔墨,人文历史、东方哲学,时代大势等都是精神的内核,也就是说,他所要寻求的是胡杨魂。是魂,就是行动的主宰和创作的源泉。画胡杨,要领悟大漠之魂,搜索生命之魂,最后求取的是艺术之魂和民族之魂。一个魂字,涵盖了笔墨,涵盖了历史,涵盖了胡杨。
中国画的民族化发展,必须在民族文化品位上赋予作品全部的内涵,同时在形式语言的设置上,也应对笔墨的发展史进行辩证的承接和反叛,强调个性感与历史感及时代感的统一。在张凌超胡杨作品中所表现出的对笔墨与文化的理解,实质上也体现了作者内在的心理构成方式与层面,而这恰恰这种题材的选择是观念构成与文化内涵的反映,这是一种真正文化意义上的艺术表现。
当前中国画正处在一个空前繁荣和发展的时期,同时也面临着更多强势文化的冲击和挑战。当然这并不能对有着深厚文化内涵的中国画造成威胁,也不可能对其生命力和发展趋势产生动摇。我觉得当代画家应更多更自觉的用不同题材与不同技法与文化、思想与观念进行碰撞和对话,发现自我认识中具有深刻内涵的事物进行描绘,只有这样才能让艺术的内涵更加深刻,让艺术的观念更加充实,让艺术的题材更加丰富。
张凌超先生的胡杨作品正是给我们提供了新的思考、新的认识和新的范式。
(作者李毅峰:画家、学者。中国美协中国画艺委会委员,天津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总编)